從電台傳出DJ的聲音及微弱的《おくり人》的音樂。
談論的,是即將成為過去的過去。
對於文物的保護,對於歷史的尊敬,馬來西亞到底有幾人是及格的。
無奈的聽著,倒數著即將成為傷痕的時刻。在紅燈前,傳了則短訊給蛋撻。
她說,她難過憤怒。
我說,我淚流滿面。
我們能為過去付出什麼?
我們微薄的力量能挽留什麼……
不能啊……
站在洪流前面,我們只不過是隨水而去的沙子。
只有片刻的傷痛,在此刻才是真實。
哀悼,半山芭監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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